c紧接着大半的朝臣也都原地跪下了,齐声道:“请陛下问罪凰后,还端王妃一个公道。

    ”

    燕少淳眸里闪过一抹寒芒,好的很。

    就在这时,沐凌墨突然扬声道:“这就好笑了,是我西关闭塞还是本王没见过世面?就算是诬陷人,也不能这么难看吧?一,是端王妃自己要的奶浆,凰后为了给她颜面,所以才顺水推舟赏赐给她的。

    二,凡是长眼睛的都看的清楚,谁亲眼所见凰后娘娘下毒了?你们如何就这么笃定是她下的毒?难道你们就靠推断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推断为她是自己服的毒故意栽赃给凰后的呢?”

    这一番话,令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

    转而中书令瞪向沐凌墨,“西关王曾经是凰后的面首,如此狡辩也情有可原。

    ”

    只这么一句话,有早就知道的,也有第一次听说的,不由让人纷纷愕然。

    面首?

    凰后?

    “中书令!”

    “中书令!”

    同时开口的是燕少淳和朝华长公主燕娅薇。

    燕娅薇给了哥哥一个眼神,当即冷声道:“中书令请你慎言的好,不知实际情况,没人会当你无知,但你口不择言如此毁凰后清誉,这以下犯上,冒犯凰后娘娘的罪责,怕你担不起。

    ”

    “老臣惶恐,老臣一时爱女心切,情急之下失口,还请陛下恕罪。

    ”中书令实实在在的叩首,一副苦主伸冤的模样,让人看着像极了被权势压迫的臣子似的。

    梦韵诗这个功夫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至少看着没有什么失仪的地方。

    实际点,面色苍白,钗环尽去,很有一副楚楚可怜的意味。

    “父亲,父亲,这和凰后娘娘没有关系,是我身子弱,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您就不要怪凰后娘娘了。

    ”

    人都同情弱者,尤其是她这样一副忍辱负重,忍气吞声的模样,格外让人不忍又气愤。

    “女儿,你......哎!”中书令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女儿一眼,随后看了一眼燕倾翰,“算了,你已经嫁了人,如今是端王妃了。

    ”

    燕倾翰不是傻子,甚至可以说很聪明。

    这场夺位中,他没有如中书令那般上蹿下跳,皆是因为,他早已经看透局势。

    不动则是眼前的局势,若是真如中书令那般不成功便成仁,极有可能出现两种可能。

    好一点,亡命天涯。

    次一点,满盘皆输,丢了性命。

    可他无论怎么算,这场夺位之争都没有胜算。

    大势所趋,他便悬崖勒马了。

    可眼下,他已经看出这是针对临千初的一场戏。

    先是清誉,随后是名誉,这一场算计不可谓不高明。

    但重点是,不应该在眼前的这情况下,当着外国使臣的面,这就过了。

    本来这几国来使,都不是简单之辈。

    东凌皇子若无意外,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冬令太子,此次东凌皇帝与其派他来祝贺,不如说对他的最后一场试炼。

    西泽西琅王,南越太子,都是来者不善。

    可他们却先给人家看到内讧,这不是把空子亮出来让人家明目张胆的进来吗?

    这次就算他能忍,燕少淳岂会容忍?

    “陛下,凰后......”燕倾翰突然抱拳一礼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