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临千初叫过秋吟:“去,叫夏逸风过来......另外,令离煊守好外面,不准任何人进来。

    ”

    秋吟知道主子这是要说重要的事,正色的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沐凌墨心里忐忑,夫人姐姐这么正式,不会将他赶走吧:“夫人姐姐......”

    然而临千初并未赶他,而是正色的看着他道:“这里没有外人,凌墨,你坦白告诉我,不遗余力的接近我,你要做什么?”

    “我......"

    沐凌墨心中狂跳起来,眼前的女子,他的确是想借她的力,可是,他不敢轻易将一切都压在她的身上。

    他从小就没有安全感。

    更没有相信过一个人。

    因为没有一个人给过他信任的力量。

    眼前的女子,他知道她不简单。

    可他更怕一败涂地,被打落沼泽里,在也爬不起来,甚至会在无声无息中死去。

    就如他的姨娘......

    想到此,他笑看向燕少淳,“我大胆猜测,美人哥哥应该是大名鼎鼎的燕王殿下吧?”

    燕少淳眉毛一挑,意味明显,还不错,不是个没脑子的。

    正这个功夫,夏逸风气喘吁吁的进来,一边擦着落在脸上的雨水,一边抱怨道:“现在我是真不喜欢下雨,感觉哪哪儿都是潮湿,让人腻味。

    ”

    见几人同时淡淡的看着他,他这才意识到气氛有些严肃,顿时呆滞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顿时讪笑了两声,“继续,继续......”

    “不错,”临千初淡淡的一声,不过是看着沐凌墨说的:“沐凌墨,我知道你的单纯,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所有表现,都不过是你为了保护自己的一个表象罢了,但我明确的告诉你,你没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价值,而我真正想要问的你是,你是想一直在泥泞中继续苦苦挣扎,苟延残喘般的度过一生,还是用你这条命来玩一把大的?”

    沐凌墨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那双满是睿智的眸,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他的自卑,他的不堪过往似的。

    他出于本能的想要为自己蒙上一层保护色,可是,他却真切的发现,他千疮百孔的内心,已经承受不住苟延残喘了。

    既然明知承受不住,为何不用这条命玩一把大的呢?

    沐凌墨的神情渐渐地正色起来,缓缓地站起身,两步到了临千初的面前,眸光严肃,动作庄重的单膝触地,“请夫人姐姐帮凌墨。

    ”

    临千初看着少年的头顶,“沐凌墨,我的话还未说完,凡是都没有绝对,你要想清楚,也许你的命有可能会丢掉,我想说,风险大于成果,你还愿意背水一战吗?”

    少年顿时抬起头,眸光里一片凛然,“凌墨这么多年苟延残喘,犹如行尸走肉般已经够了,即便是死,也要一个痛快的死法。

    ”

    临千初微微一笑,“好,想必以你的聪明,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来西关的目的,没错,成了,你就是西关的王,败了,你就要有死的觉悟,而我,也希望能真正的功成身退......”

    燕少淳从头到我都没有说话,只是在旁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明明她的声音不高,可以说有些轻淡,她的神情甚至还有些漫不经心,可却字字直戳心窝,让人信服的,即便是死,也要博一回的力量。

    别说那个少年,就连他听的都觉得有些热血上头的感觉。

    就连京都大纨绔夏逸风都不由涨红了脸,“老大,为了不证明我也不是个废物,有什么吩咐你就说吧......”

    七月流火,雨一停便是大热,一丝风都感受不到,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似的。

    布谷鸟的叫声都显得格外无力。

    到了夜里仿佛才有了丝凉意,人们也一下仿佛活过来了一般,沐野设宴款待,丝竹之音弥漫在西关王府的上空,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燕少淳和沐凌墨一左一右的坐在临千初的身边,一个为她斟酒,一个为她投食,看着很是逍遥,男俊女美,成为宴席上一道靓丽的风景,让人总是忍不住看向这个享尽齐人之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