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她艰难的说出那个字后,再不停留。

    不管如何,她不该迁怒沐囹浅,沐囹浅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燕少淳的事。

    她的要求只是见燕少淳一面,总而言之,燕少淳都该和过去做个了断。

    沐囹浅目送着临千初远去的背影,满面感激,“谢谢你,临千初!”

    她带着羔夜和楼八前来,就是没有打算暂且将西关王交给朝廷的打算。

    因为,还有很多事,她要知道真相。

    是夜。

    临千初身披宽大披风,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走进了城西一处普通的民宅中。

    她曾来过一次,那一次,在这里处置了疤手。

    还是那一对普通的夫妇迎接的她。

    她们的话不多,见到她后安静且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礼。

    临千初淡淡颔首下就进了东屋。

    屋里的摆设一如记忆中的一般。

    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只些过日子用的家什,更没有丝毫的违和之处。

    守门户的汉子主动上前推开将衣柜转了下,顿时暗间露了出来。

    羔夜早已等候多时,“夫人。

    ”

    临千初颔首了下,目光看着刑架上被锁了手足的西关王。

    只是已经被过了一遍刑了,身上有着交错的鞭痕,人已经晕死过去。

    临千初挑眉看向羔夜。

    羔夜抱手,“属下有分寸,给他留了回夫人话的力气。

    ”

    “泼醒!”临千初淡淡吩咐的同时,从袖子里摸出一把掌长的刀子。

    刀锋薄如蝉翼,在灯火下闪烁着森然的银芒。

    羔夜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还是照做了。

    在他看来,夫人虽然不同平常女儿家,但最多还是心软的女子,做不出什么来。

    否则他也就不会私自动刑了。

    一桶冷水泼在西关王的一头一脸。

    西关王发出长长的一个呻吟之声......

    眼神渐渐清明,看到临千初站在眼前,火光的跳跃下,少女容颜似雪。

    西关王的眼神一缩,“临千初你要做什么?”

    “告诉我,你给燕王服用了什么?!”这才是临千初亲自过问的主要内容,但她的声音很平静。

    然而羔夜闻言却是面色一变,“什么,王爷他中毒了?”

    转而便怒容满面,一把攥住西关王的衣领,“交出解药,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西关王怪笑了几声,“放了本王,否则有燕王陪着本王共赴黄泉也不亏!”

    临千初冷笑一声,“想要和燕少淳共赴黄泉,你还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