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尤其是那张脸,精致又干净,肌肤雪嫩雪嫩的,沐贵妃的心里不由有些嫉妒。

    尽管自己神色间明显的挑衅,可临千初只挑了下眉头,从容不迫的先见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见过沐贵妃。

    ”

    “燕王妃免礼。

    ”皇后神色平常的道:“燕王妃且稍作歇息。

    ”

    临千初微微颔首,只坐在了皇后另一侧的椅子里。

    沐贵妃盈盈的美眸一闪,“本宫很是好奇燕王妃这身医术的来源,当日太后寿宴,本宫再是好奇都忍住了,眼下没有外人,不如燕王妃说来听听,为本宫解解闷?”

    不愧是主仆,沐贵妃和她的狗腿子水兰真是如出一辙的不可一世。

    为她解闷?

    她还真是大言不惭。

    临千初皮笑肉不笑的道:“也没什么好好奇的,我师父乃是世外高人,一向神秘,说起来不怕贵妃娘娘笑话,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号。

    ”

    “哦?”沐囹浅拉长了一声,眼眸的深处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转瞬即逝,快的令人无法捕捉,不动声色的道:“这么说来,燕王妃是保密了?若是皇后娘娘问你,想必就知道了吧?”

    “千初说的是实话罢了,就算是陛下询问也是一样。

    ”

    沐囹浅的脸上虽然笑着,可眼里却闪过一抹轻蔑,“自燕王妃为皇后娘娘保胎后,本宫一直挂念的紧,特意来看看燕王妃是如何保胎的,这你总该不会拒绝了吧。

    ”

    这话说的没有半分客气,尤其是在皇后面前,可以说很是放肆。

    临千初挑挑眉,心里冷笑,皇后有孕在身,不宜用药,所以她才施针驱毒的,只是秘密进行的,并未让人发现。

    此时沐囹浅过来,明显没安什么好心。

    “贵妃娘娘以为如何才叫保胎?”

    沐囹浅呼吸一滞,她主要就是故意来奚落她,顺便来看看实际情况的。

    临千初这一反问,反而令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气氛就显得有些凝滞。

    沐囹浅冷冷的看了眼观鼻鼻观心的临千初一眼,起身对皇后道:“臣妾有些乏了,就不扰皇后娘娘了,臣妾告退。

    ”

    出了坤宁宫,沐囹浅猛的回头看一眼紧闭的门窗,冷哼一声上了暖轿。

    天寒地冻的,水兰缩着脖子跟在暖轿旁,心里满是还未消散的恼怒。

    看看没有人留意,她小声的对里面道:“主子那个燕王妃......”

    里面的沐囹浅没有说话,美眸半眯着,神色频闪着算计的光芒。

    在水兰想要继续说下去之时,她才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眸,“回去再说。

    ”

    水兰却从声音里分析出主子现在的情绪,依旧判断不出主子的情绪,心中惊疑不定。

    回到锦绣宫,水兰侍奉着沐贵妃换上半新常服,坐定后,才小心的道:“主子,那个燕王妃惹您不快了?奴婢今儿一接触,发现她好生嚣张,奴婢只在门口让她等一下,她就骂了奴婢一顿......”

    “骂你?”沐囹浅刚刚端起茶盏,就墩在了矮足长案上,双眸一立,“她竟然敢骂你?”

    水兰趁机添枝加叶的告状,将一肚子的委屈倒出来,她心里痛快多了,理智也回来了,不忘提醒道:“娘娘还是小心她好些,奴婢看着她现在不怎么好惹。

    ”

    “她?哈,哈哈......”沐囹浅轻蔑的笑两声,“本宫还没将她放在眼中......”

    不等沐贵妃说完,水兰却压低了声音道:“娘娘,重要的是,奴婢真没想到这个燕王妃竟然是个谨慎的性子,就连吃食上都需要经过她的检查才给皇后娘娘用,就连早膳,她都专门派了几名宫娥和内侍相互监督,出了事她们同罪,整个坤宁宫被她防的密不透风,真真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

    沐贵妃听完眼里闪过一抹犀利,“真不知道陛下看重她哪里,一个一心想要出风头的蠢货罢了,皇帝就受了她的蛊惑,真是......”

    说着沐贵妃的心里便生出了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