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现在,临千初一点都不怀疑燕少淳只是随便说说的。

    此时看他这种人,说好听一点就是极度偏执,再往深了说,受过什么刺激,看似极为能忍。

    可忍到一定程度,绝对疯狂的爆发,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

    。

    临千初看他出去后,如死狗一般躺在榻上一动没动。

    因为她怕他会冷不丁的出现。

    良久,她凝神开始搜索有关这方面的药物。

    奈何,半晌之后,她泄气的发现没有解药。

    她和老师研制了那么多的药,就是没有软筋散这种。

    荒谬的是,她竟然就这样着了他的道。

    翌日,临千初刚刚感觉药效要散之时,一名婆子端着香炉走了进来,连看也没看她,放在的位置在里面。

    飘飘渺渺的香烟就这样以看得见的方式在房里弥漫。

    临千初面容一阵扭曲,调整好情绪试图与那婆子沟通,“这位嬷嬷,您是这在这书房里当值的吗?怎么没有见过你?王爷在哪里?”

    可那婆子竟然没有理会她,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自顾的放好之后就离开了。

    临千初一脸的生无可恋,尼玛,她都佩服这厮御下有方了。

    一天......

    两天......

    三天......

    三天的时间,燕少淳没有出现。

    一直都是那婆子给她送吃送喝的伺候她。

    临千初也终于知道了,这婆子是个哑婆,还是聋哑的那种。

    绝!

    她不得不承认燕少淳是个狠人,做事更是狠绝的。

    可对她来说,这简直就是摧毁性的打击!

    虚弱无力的临千初有些受挫起来。

    她一个人被关在书房里,整个活动范围就是书房这百十平的地方。

    书架上那么多的书,她心中焦虑的却没有心思翻一眼,反而有些抓狂,犹如一只困兽一般。

    心头更是大怒,燕少淳当她是什么?

    囚犯?

    就算她理解他,却不能忍受这种没有人道的囚禁。

    外面寒风阵阵的扑打在窗子上,越发的令人烦躁。

    就在临千初彻底沉不住气的时候,这天深夜里,书房的门一阵轻微的响动。

    听着很是小心翼翼的。

    临千初这几天除了吃就是睡的,可以说日夜都颠倒了,此时尤其是在这安静的人们睡的最熟之时,只要有一点轻微的声音都被放大了几倍。

    她可以完全确定,来人绝不是燕少淳。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诸葛佳依或者是怡太妃等人。

    她在这书房里多日,早已经知道,燕少淳的书房是王府的禁地,一般人是进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