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还禁足?

    呸!

    规矩在这位王妃那儿都是摆设。

    可眼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的模样,锦嬷嬷一时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就知道她是个混不吝的,所以太妃才打发她亲自过来。

    若她无法将人带过去,自己还还有何威信可言?

    锦嬷嬷忍了怒火,酝酿了一下情绪,颇有些语重心长的道:“太妃娘娘怎么说都是您的长辈,也是您的婆母,王妃再不懂事也不能违逆,过去一趟也没什么......”

    “有事就过来说吧。

    ”临千初面色淡淡,不为所动。

    锦嬷嬷拿她无法,临千初耍无赖不走,她总不能有失身份的上手去拉扯吧?

    说到底还是仗着陛下的纵容。

    明嬷嬷耳听锦嬷嬷赌气离去,这才出声道:“你又做了什么?每天不惹事就难过吗?”

    临千初微微回头,发现明嬷嬷已经躺下了,双眼闭着,若不是刚刚那似是关心,似是斥责的一句,让人都以为她睡着了。

    “嬷嬷,我真懂点医术,我......”

    明嬷嬷听她如此说,感觉就是死性不改,冥顽不灵。

    厌恶浮上心头,可在看到她脸上那病恹恹的神色时嫌弃的道:“劳烦王妃关上门,老婆子要歇歇,王妃最好还是照顾好自己,这王府里如今除了老婆子再无人愿意理会你了。

    ”

    这倒是事实!

    就冲这点,临千初也感觉有必要多说一句:“那明嬷嬷需要方便什么的喊我一声。

    ”

    她不是喜欢勉强别人的性子,收了碗筷提着食盒出来关好房门,直接回了她的屋子。

    手里的食盒还是等晚上提饭的时候再送回去吧。

    她感觉额头还有些发热,需要睡眠来修复身体。

    解开衣衫,又换了一回药,躺在榻上缓缓地闭上眼。

    至于负气而回去的锦嬷嬷,她压根就没当回事。

    可锦嬷嬷却当回事了,难掩气愤激动的与怡太妃添枝加叶的就是一通:“老奴活了一把年纪,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哪家的儿媳不是尊着敬着哄着婆母的?她可好......”

    “谁是她婆母?哀家就没这儿媳!”怡太妃听了直垂炕桌,气息都有些不稳,“我儿到底造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个丧门星!”

    一旁的诸葛佳依不露痕迹的勾了下嘴角,怡太妃越是厌恶临千初对她越是有利。

    想到此,她温柔软语的哄道:“太妃娘娘息怒,莫要被不相干的人给气坏了身子,王妃嫂嫂真是,于情于理您身边的嬷嬷去了,她都不该如此任性......”

    诸葛佳依的这句话听的怡太妃心火上升。

    听的锦嬷嬷顺耳,赞赏的看了一眼诸葛佳依,“佳依小姐所言极是......”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话语令怡太妃心头那团积攒了多日的心火炸燃起来。

    不自觉的摸了额头,登时怒声道:“来人,今儿哀家就不信将人带不来!”

    锦嬷嬷忙道:“太妃,谁去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