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故意指鹿为马,说我朋友是宫阙的少爷,难道不该为自己的嘴贱道歉吗?”

    大家都忍不住朝冯楚月投去一个“厉害”的眼神。

    嘴贱这种话,她都直接说,不愧是冯家的疯批二小姐,她真的没有辱没疯批之名。

    “我……”俞洁显然没想到,冯楚月会这么给她难堪,“我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嘴贱就是嘴贱,还什么随口一说?我不信你连我朋友的一身行头都认不出来,他手上一块表,就比你全身上下都贵了,还敢说他是宫阙的少爷。”

    “这要是传出去,显得大姐你多没见识啊。”

    “哦,对了,你是谁家的来着?我倒是想知道,谁家这么亏待自家的女儿。”

    俞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不过一时之气,就被冯楚月反将了一军。

    她仔细一看,才发现荣鹤年身上的行头确实很贵。

    特别是那块表,上百万吧。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宫阙的少爷。

    谁舍得给少爷置办这种东西?

    这肯定是哪家的贵公子,今天在冯楚月这里讨不了好就算了,恐怕还要得罪一个厉害的家族。

    俞洁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她也是个能屈能伸的,立马和荣鹤年道歉:“抱歉,这位先生,我刚才真的是随口开玩笑的,希望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开玩笑也不是这么个开法,以后希望姐姐吸取教训吧。”

    冯楚月见荣鹤年脸色不变,就知道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他不放在心上,自己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反正这口恶气是一定要替荣鹤年出了的。

    “宫阙是什么地方?”荣鹤年看向冯楚月。

    他只想知道,小丫头小小年纪,为什么连那种地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尴尬,敢情人家连宫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显然,这位听口音就不是本地人。

    不知道好像也正常。

    俞洁这时候反而心里没底了。

    如果这个男人是因为不知道宫阙是什么地方才没发火,那他知道了呢?

    会不会雷霆震怒,然后给自家的公司使绊子?

    虽然不知道荣鹤年的来历,可就凭那块表,就知道对方家里肯定比俞家跟更厉害。

    她作为俞家的大小姐,买一块二三十万的表,都还要迟疑一下呢。

    可人家手上戴着的,分明就浑不在意,对他来说,可能就是个装饰。

    冯楚月听到荣鹤年这么问,瞬间不好意思起来。

    怎么能让她的病人脏了耳朵呢?

    “没什么,那种地方,你不需要知道。”

    “对啊,没什么,荣少你不要在意,俞洁她也不是故意的,她这人就是嘴不太好,心还是没什么坏心的。”

    “咱们马上要上菜了,就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了,你们俩再看看有没有想吃的,可以再多点几个菜。”

    “今儿这一桌,都是秦遇请客,千万不要和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