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恩一下就没辙了，还叹了口气：“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小姑姑，你觉不觉得，我哥哥太粘我了？”
小知恩仿佛拥有了甜蜜的烦恼。
冯楚月噗嗤一笑：“对，你哥哥就是粘人精。”
“好了，你们俩坐下，咱们要吃饭了。”
冯楚月把两个孩子抱起来，坐到旁边的沙发椅上。
还把他们的鞋子脱掉，方便他们可以踩在沙发上。
荣鹤年见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孩子，提议：“要不让小念恩和我坐吧？”
冯楚月一寻思，一边一个刚刚好。
但她又担心到时候需要荣鹤年照顾小念恩。
“还是不了吧，我一个人也忙得过来。”
其实小念恩很小就学会自己吃饭了，也不会弄得到处都是。
冯楚月只是想照顾他吃饭，担心偶尔他想吃的东西，自己夹不到。
荣鹤年看出她的顾虑，只道：“没关系，我也可以照顾他。”
“你一个人顾着两个，就不好吃饭了，听说这里的素食评价很不错。”
“好吧。”冯楚月点了点头。
小念恩去了荣鹤年那边，也没有很拘谨。
毕竟他之前就认识了荣鹤年，更知道这个人在自家小姑姑面前，一向温和没什么脾气。
别看孩子小，但孩子知道看碟下菜。
荣鹤年除了刚才的甜品，还点了六道菜。
都是这里的招牌。
小念恩和小知恩对熊猫和兔子十分感兴趣。
两个小孩都舍不得出，还是冯楚月拿了手机出来拍了不少照片，才哄着他们吃掉。
不过，在吃了第一口之后，两个孩子就爱上了。
好在，两个孩子吃饭也老实，就连小知恩都不怎么需要冯楚月喂。
荣鹤年也可以兼顾小念恩，偶尔帮他夹一点菜。
一边吃，荣鹤年一边和冯楚月说：“卫兰那边的证据，应该很快就能搜集完，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警方估计很快就会提审。”
“不过，到底是谁想要害楚阿姨，还得看卫兰自己怎么说。”
冯楚月有一瞬的迷糊，然后很快反应过来。
他是想说，看卫兰到底会不会隐瞒一些事。
到底隐瞒没有，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听说，卫兰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令尊的。”
荣鹤年话落，就在观察冯楚月的表情变化。
“我不想干涉警方的判断，也不希望其他人干涉。”冯楚月在听说这个之后，却并不觉得意外。
她只是担心，以冯茂林的手段，卫兰会瞒下来。
不管有没有他授意，这次，背锅的可能只会有一个。
就看冯茂林怎么选择了。
而帝都那边，在听说楚青瑛昏迷不醒，卫兰被抓之后，也开始惴惴不安。
那件事，她做了，就不会后悔。
这么多年，她早就受够了。
每次冯楚月喊她姨娘，梅湘君心里都恨不得把那丫头掐死。
偏偏还要对她强颜欢笑，这是梅湘君一辈子的痛。
什么小三儿，明明是因为她出现得比楚青瑛晚了一些。
如果她比楚青瑛先认识冯茂林，那正牌夫人的位置，是谁还真不一定。
可梅湘君没想过，她如果先认识冯茂林，那就是认识的一穷二白的冯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