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还真是不掩饰自己的故意。
冯楚月只做了第一小题和第二小题，最后一问，她就装作不会了。
她把时间控制在了五分钟内。
这在杨旭看来，已经算快的了。
看来，她今天的效率真的很高。
杨旭心里越发不平。
他还是耐着性子，再给冯楚月讲了十分钟。
“懂了吗？”
冯楚月似懂非懂：“老师，今天是不是一下子讲太多了，我有点迷糊了。”
“能不能明天再讲一遍？”
这分明就是说她没听明白。
“好，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杨旭叹了口气。
等冯楚月收拾好东西下楼，发现杨旭还没离开。
“杨老师，怎么你还没走，是司机叔叔不在吗？”
“不是。”杨旭摇头，“我想起来，家里附近有一条小吃街，臭豆腐非常好吃，你想去吃吗？”
“臭豆腐？”冯楚月眨眨眼。
她前世对各种家里不让她吃的小吃都很感兴趣。
其实这一世也不例外。
不过，现在当然不行。
“改天和你去吃吧，我今天晚上已经有约了。”
杨旭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好，那就改天，我也就是随口一问。”
“如果杨老师愿意帮我带一份，我感激不尽！”冯楚月朝他笑了一下。
杨旭有一瞬的闪神。
然后无奈点头：“行吧，你这丫头，未免也太懒了。我明天帮你带一份，不过，那东西味儿重，你确定可以在家里吃吗？”
“可以。”冯楚月做了个“OK”的手势。
“吃什么吃什么，小姑姑？”
恩恩和知知两个小孩从玩具房跑出来，跟着他们一起的还有保姆。
冯楚月瞬间被抱了满腿。
两条腿一边挂一个人类幼崽。
她揉了揉恩恩，又捏了捏知知的脸蛋儿：“吃臭豆腐，你们吃过吗？”
“什么东西是臭豆腐？”知知歪着脑袋。
但凡提到吃的，她的兴趣总是很大。
“就是一种闻着臭臭的，吃起来却很香的东西。”
冯楚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是某个地方的名小吃。”
“恩恩，知知想尝尝吗？”
“想。”知知毫不犹豫地捧场。
小念恩却有些犹豫：“真的很臭吗？”
“我吃了之后，别人会不会闻到我也是臭的？我怕会臭到爸爸妈妈。”
小家伙想得真多！
冯楚月噗嗤一笑：“放心吧，不会的。”
“那我也尝一尝吧。”小念恩十分可爱道。
冯楚月点点头，又看向杨旭：“那就麻烦杨老师明天帮忙带了。”
杨旭也看到了两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好，我一定记得。”
有其他人和冯楚月暧昧不清，他就只有用一些小手段了。
亲手带食物，或许对于冯楚月这样的小姑娘来说，还算新鲜。
“谢谢杨老师。”
冯楚月蹲下身，把两个孩子揽在怀里：“咱们快和杨老师说再见。”
两个小孩脆生生道：“老师再见！”
等杨旭走后，冯楚月也准备出门。
这时候，俩小孩儿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