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儿虽然聪慧，但她自从知道渣爹出轨之后，就对渣爹冷淡了许多。
所以，冯茂林把她送出国。
至于小女儿，明面上最受宠，可实际上，就是把她养废了。
冯楚月甚至怀疑，渣爹早就打算好了，利用她来达到和秦家合作的目的，还有利用她，来拿到楚家那一部分财产。
只可惜，现在暂时证据不足。
她甚至有些可怜妈妈楚青瑛，她一辈子就是太天真，到死都不知道，枕边人除了背叛，还心狠手辣。
“你怎么这么说你爸爸？”楚青瑛无奈，“我和他的感情是不在了，但你们到底是他的孩子。”
“他不缺孩子。”冯楚月马上反驳。
楚青瑛一噎，是了，冯茂林从来不缺孩子。
私生女私生子，都有了。
“妈，您这病，除了身体的原因，恐怕心理原因也很大吧？”
“中医上有个说法叫做郁结于心，我觉得您就是这样。”
“您不要拒绝和我去帝都，我们出去散散心，这医院有什么好，待在这里，只会让你慢慢感受到死亡。”
楚青瑛心里一怔。
她不得不承认，女儿说的是对的。
在医院，她就是在感受死亡，死亡的恐惧一点一点将她包围。
“好，你让我考虑考虑，索性你现在还要复读，暂时不会去帝都。”
楚青瑛松了口。
冯楚月没说，其实她早就拿到了一封可以入学的推荐信。
也没有步步紧逼，转移了话题：“妈，您觉得照顾您的那个卫兰护士怎么样？”
“你怎么问起她来了？”
楚青瑛完全不知道女儿一天到晚，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就是看她长得还可以，年纪也不是很大，应该还没结婚吧？”
“好像是没结婚，据说以前家在农村，家里人要拿她换彩礼给她弟弟结婚，她就跑出来了。”
“后来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也背叛了她，和有钱人家的女儿结婚了，所以她到现在还单着。”
楚青瑛提起卫兰，倒是有一点了解：“她也算是个可怜人，虽然有时候有些小缺点，照顾我也算精心。”
“可我看之前您和周妈去检查，她一个人在病房里吃水果，吃得还很开心。”
楚青瑛看着女儿：“吃点水果罢了，值当你生气？”
“我不是因为水果，我觉得她看起来理直气壮，反倒更像主人。”
“她是谁介绍来的，您还记得吗？”
因为未来卫兰也会成为渣爹的情妇，冯楚月当然要搞清楚。
还有，她怀疑，妈妈最近身体越来越差，和这个卫兰脱不了关系。
不然，卫兰顶多算是清秀，为什么也入了渣爹的眼？
冯楚月上辈子没找到证据，这辈子，却想要提前拔除妈妈身边的隐患。
楚青瑛回忆了一下：“当时是你爸爸提出要找个专业护士照顾我，但人是谁找来的，我也没印象了。”
“怎么了，你很不喜欢她吗？之前我看你和她相处得还不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