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钱赚的非但不多,辛苦的要死,也只够维持生活。

    就在去年年底,他的老母亲由于心脏病发,没钱做手术支架,到底是离开了人世。

    往日里最孝顺的卢向前,顿觉的自己的天都塌了。

    从那时起,卢向前就把所有的恨都加在了靳辅年这个老滑头的身上,一直在计划着如何弄是他,为自己的母亲出口恶气。

    可惜,他到底是个没脑子的,最后,还要温知遇使劲浑身解数保下他来,结果,还被他倒打一把,诬告上了法庭。

    温知遇对卢向前本就有气,可耐不住卢向前一次次的托人找上门来。

    今天,温知遇正好有空,索性过来听一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温知遇不时的看晚上的手表,卢向前越发的着急了。

    卢向前说:“先生,我知道您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指望得到您的原谅,只是,事情的始末,我该让您知道,以为今后有人再故意害您。

    ”

    听到卢向前说的如此恳切,温知遇到底是把头抬了起来,与他对视。

    见温知遇终于肯正眼瞧自己了,卢向前一脸的激动,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不知道靳辅年是如何得知,我是有意要撞死他的,他派人来找过我,说他不准备追究我之前做的事,并会想办法把我从这里弄出去,但他要求我要把这件事全部栽赃到您的身上去,并说是您指使我这么做的……”

    温知遇表情平静的很,看着他的眼睛,等待下文。

    卢向前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起初,我是不同意的,因为这件事本就与您无关,况且,当初还是您找了关系保住了我,我不能忘恩负义。

    可是后来,他找人几次找我,见我不答应,干脆就用我妻子和儿子性命来威胁我了,我没办法不妥协,您也知道,靳辅年小人之心,给他惹急了,他真的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而且,他已经派人把我妻子和孩子送到了洛杉矶去,如果她们真的在那边出了事,我这么远简直是鞭长莫及啊……”

    卢向前说到这里时,已经声泪俱下。

    ……

    温知遇从监狱里出来,浮躁的心情,婉婉得到了缓解。

    他从不愿意主动与人交恶,但逼到头上来,可就由不得他了。

    温知遇开着这辆奥迪A6,直奔肖屏所在的别墅。

    别墅区前,老徐正搀扶着肖屏站在院子里,看着新来的小保姆和肖缄正搓着雪球,往对面的身上扔。

    小保姆跑了几百米后没了力气。

    蹲在雪地里,护着自己的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肖缄倒也绅士,一点都不欺负人,走到保姆身边去,将黏在保姆头发上的雪都掸落后,拉着她从雪地里站起来。

    保姆拄着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下去,埋怨肖缄跑的太快。

    肖缄一味的只知道笑,苍白的脸被冻的有些发红。

    在看到温知遇从门口走进时,肖缄转过身,过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肖缄站在他身前,口处呼出的气体,变成一团团的白雾。

    他对着温知遇问道:“哥,廷君大哥的孩子出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