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城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众人戏耍的猴子,唯独自己是少了根筋的。

    可想着与谭婉婉那一夜缠绵,他不禁有些恼。

    他没想过,谭婉婉会是这样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最起码,她给自己最初的印象,也不过就是攀权达富罢了,没想到……

    对谭婉婉的失望,和对自己的愚蠢表现,都足以让他后悔。

    可是,温知遇波澜不惊的对自己诉说这一切,目的又是什么呢?

    英城独自一人坐去了不远处的独立沙发椅上,垂头不语。

    温知遇让助理开了红酒,送到英城面前,自己也跟着走了过去。

    英城的身前,温知遇坐进了他对面的位置里,说道:“至于高萌的事,我无意耍你,不过是卖给于文珊一个人情罢了,这女人做出这种事来,我不认为你还会留她在身边,结果对于你来说,其实都是一样的。

    ”

    “你少拿于文珊出来说事,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夫妻之间早就名存实亡,要不是考虑到她父亲如今的地位,我们早就离了。

    ”

    对此,温知遇笑的一脸清浅:“到底不还是没离吗?”

    英城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温知遇结果助理递过来的红酒,亲自给银城倒了一杯,慢条斯理的说道:“还有,你以为你和谭婉婉单独相处一晚,得手了?其实,你什么也没得到,她不过是拿着于文珊的钱,骗你的情罢了……”

    “你说什么?”英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温知遇举杯,看着英城的眼睛:“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见英城无心喝酒,温知遇也将酒杯放下了,继续说道:“那你回想一下,有关于那晚的记忆,你还能回忆起多少?第二天我去过西郊公寓,见过谭婉婉,我惊讶的发现,她洗手间的垃圾桶内,有用过的卫生棉,且不只一个,这说明那两天她根本就是在生理期间。

    既然是生理期,那么你们的床上是不是也太干净了点?”

    在这一刻,英城似乎全都明白了,为什么自己那天明明控制了酒量,却又醉的一塌糊涂,原来都是那丫头搞的鬼。

    一想到自己输给了个黄毛丫头,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英城不禁冷笑:“那她既然收了于文珊的钱,想让我和高萌断了联系,可为什么做了一半,又突然走了?”

    说到这里,温知遇笑了,盯着英城的眼睛,语调瞬间也冷漠了下来:“因为我出现了啊,你别忘了,她到底是我女人啊……”

    温知遇的这番话出口,英城瞠目结舌。

    温知遇兀自浅浅笑着,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从没有过的宠溺,他啜饮一口红酒,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丫头倔着呢,为了跟我赌气,连我给的钱都不想要了,否则,也不会跑去赚于文珊的钱,你说呢?”

    英城从位置上站起,想走,想了想后,又留了下来。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温知遇,终于开口问道:“今天,你跟我说这些,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