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肃心下快慰,只拉着薛湛一道坐下,两人的心情都是出奇的好,那一杯杯的烈酒,便如同白水一般进了肚子。

    姚芸儿回到闺房,待侍女退下后,她身上只着一件白绫衬裙,却是从床上轻轻的坐了起来,用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身子。

    人前,她尚可强颜欢笑,人后,却是数不尽的刻骨相思,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她的泪水一颗颗的滴在锦被上,未过多久,那精致的苏绣被面便是染上一大滩水渍,她生怕自己哭久了,眼睛变得红肿,明日里会被人瞧出来,是以只擦去了自己的泪水,回眸一瞧,却见床头上摆着几个趣致可人的彩瓷娃娃,因着是女儿的闺房,凌肃颇费了一些心思,在这间屋子让人置下了许多女孩儿喜欢的小玩意,这些瓷娃娃,便是其中之一。

    姚芸儿伸出白皙如玉的小手,自床头取下两个娃娃,一个是男娃,另一个是女娃,她独自蜷在床头,一手握住一个,眼泪却又是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这一个是相公,这一个是芸儿。

    ”姚芸儿轻轻举起手中的娃娃,这一语言毕,唇角却是浮起一抹笑靥,如水的眼瞳中更是说不尽的柔情缱绻,相思蚀骨。

    她动了动小手,让两个小娃娃面对面的站在一起,而后用手指推了推那女娃娃,让它往男娃娃的身边挪去,一面推,一面轻声细语的开口;“相公,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你的衣裳还够穿吗?”

    姚芸儿心头疼的厉害,她望着那个男娃娃,伸出小手轻轻的抚了上去,“你身上的伤,现在还疼吗?”

    姚芸儿推了推男娃娃的身子,似是期冀着他会回答自己一般,她也知道自己傻,遂是带着泪水,笑了起来,依旧是轻声细语的说着;“芸儿每天都很想你,你也会想芸儿吗?”

    这一句刚说完,姚芸儿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人撕扯的,疼的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她望着那个男娃娃,只合上眸子,泪水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就连纤瘦的肩头,亦是轻微的抽动。

    “想,日日都想。

    ”

    蓦然,身后传来一道男声,姚芸儿顿时止住了哭泣,只不敢相信一般,刚回过头,就见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自屏风后缓缓走出,站在了自己面前。

    姚芸儿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她的身子颤抖的那般厉害,甚至还没等她开口说出一个字,那男子便是大步向着她走了过来,不由分说便是将她一把从床上抱起,炙热而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般的压了下来。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至,姚芸儿犹如溺水的人一般,拼命的攥住了袁崇武的衣襟,她忽闪着眼睛,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动也不敢动的,生怕自己会从这个梦境里醒来。

    袁崇武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他用了那样大的力气,简直恨不得将她坳碎在自己手里一般,揉进自己的身子里去。

    他毫不怜惜的吮吸着她的唇瓣,记忆中的柔软与清甜在这一刻瞬间被唤醒,他的双臂如铁,属于他的气息充斥在姚芸儿的周围,只让她晕乎乎的,因着不能呼吸,一张小脸逐渐变得通红,就在她快要晕过去时,袁崇武终是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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